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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、第十七章(1 / 2)

自阮萱被封九打伤已经过去几日,在这期间,除了封九迫于陆锦行的吩咐给她疗伤外,剩下的时间就是阮萱和陆锦行的大型狗粮现场。

反正门是出不去了,不如做点有趣的事情。

“锦行,你猜这个橘子甜不甜?”

“都还没尝,我怎么知道。”陆锦行浅笑应答。

“这样啊,那我喂你尝尝。”

陆锦行习以为常地小口接过橘瓣,细嚼下满口甘甜之后,还没来得及表达看法,蓦地竟被吻住了。

“唔……”

嚓——

似乎是拔剑的声音。

闻声阮萱挑了下眉,加深了这个吻。

直到橘子的甜味不在,阮萱给怀里微喘的人拍了拍背顺气,噙着笑意:“确实很甜,你觉得呢?”

“妻主,你……”陆锦行的耳朵尖可是彻底红透了。

阮萱含笑着,用脂腹抹了抹陆锦行的嘴角:“你还没回答呢,甜吗?”

半晌,陆锦行无奈,微启湿润的唇,极小声地说:“甜的。”

哐——

似乎是什么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
阮萱用余光瞥了一眼重新将剑捡起抱在胸前的封九。

哼,不是喜欢当电灯泡吗?那就让你当个够。

话说直女癌真是没救,而且这人同样是个死心眼。即便陆锦行已经解释过阮萱不是坏女人,封九的内心还是持怀疑态度的,不然她也不会整天杵在这屋里了。

对此尴尬无礼的行径,陆锦行也曾下令让她出去过,她倒好,干脆直接装听不见。反正仗着陆锦行看不着,阮萱打不过她,在这小院里为所欲为。

既是如此,阮萱也不管了,不就是想吃狗粮吗,她这儿盛产。

-

是夜,明月高悬。

封九似乎想起了她家少庄主的闺房隐私问题,总算提剑离开了房间。

见状,阮萱斜睨着慢慢关上的房门,心里渐渐袭上点儿激动,等门关严实了。她一把捉住她家夫郎白净的指尖,滚了滚喉咙:“锦行,夜深了,该歇着了。”

闻言陆锦行倒是没什么特别反应,自从阮萱与他互通心意后,两人就没有分床而睡了。

只是由于这几日阮萱受了伤,两人的睡真的只是单纯盖

被子睡觉。

陆锦行说:“嗯,我也有些困乏了。”

“一会儿就不困了。”

然则陆锦行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深意,就猛然被阮萱横抱起来,像一阵风般被放到了床上。

他似乎一下子就懂了。

阮萱压过去的时候,他闭着眼,主动地勾住了阮萱的脖颈。

阮萱稳了稳心神,低头一瞧,只见自家夫郎羞怯中又带着期待的模样,心里直呼可爱。

将人放下,先吻了吻眉心,软声道:“别怕,妻主好好疼你。”

陆锦行似懂非懂,扭了下身子:“妻主……我有点难受。”

他说不上哪里难受,只能在他家妻主怀里蹭了蹭。

阮萱神色一暗,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:“等会就不难受了……乖。”

陆锦行点点头,原本没有神采的眼眸润润的,仿佛沾上了水雾般勾人得很。

“唔,我乖。”

这可乖得阮萱心尖发颤,她深吸一口气,起身吹灭了灯烛。

她这边想着等会儿定要温柔体贴些,谁知刚回身摸上她家夫郎的衣襟带子,便听窗外“哐哐”几声,似乎是屋顶的瓦片砸了下来。

她继续,然而不知何处的狗又狂吠起来。

再继续,“唰啦”一声,院子里的树杈竟是掉了下来。

这下,阮萱终于没法强迫自己无视外面的动静,她要被“直女癌加死心眼”烦死了。

屋外不知隐于何处的人像是掌握了神通,隔着门窗就能知道漆黑房间中的两人在做什么,掐点那叫一个准。

更气人的是,等阮萱彻底放弃后,屋外竟是幽静得连风声都没有。

这三番二次的打扰,两人身上的火都去了大半,阮萱只得吻了吻她家夫郎的嘴角:“没事,睡吧。”

罢了,只能洗洗睡了。

翌日。

喂了封九几日狗粮的阮萱终于想起了正事,自陆锦然大婚之后,发生了许多措手不及之事,因而她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同方如辰那边联系了。

遂挥笔写了封信递给思木:“你把信交给倚春阁的如悠公子。”

思木迟疑又震惊地接过:“这……少夫人。”

他可是知晓倚春阁是什么地方的,难道外界传言少夫人倾慕青楼男子的事是真的?可是看少夫人的神色坦然无

比,还是当着少爷的面,少爷这么贤淑大气的吗?

阮萱一瞧就知道这傻孩子又想多了,用毛笔敲了他的头:“想什么呢?快去快回,对了回来后记得跟封大侠学几招,省得下次又被人弄晕了。”

阮萱还记得上次陆锦行被人带到小花园的事,那天思木全程掉线。后来听他说是直至深夜才从偏僻院落的犄角旮旯醒来,又说他当时送走苏爹爹,一个转身就不知道被谁捂住嘴晕了过去。

是谁搞的鬼,都不用推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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